【ABO谭赵/凌李/黄曲】密切关系（2）
“护士长还不走吗？”赵启平笑意盈盈地站在走廊上和同事们说话，凌远从他身边衣带生风地走过去，赵启平看都没看他。
护士长打趣道：“赵医生如今连院长都不怕了啊？”
“哎呦，完了，刚才没看见，咋办？明天主任让我写检查，您可得给我作证，我是真的没看见！”
“不行，我得避嫌。我给你作证，万一别人说我吹枕边风怎么办？”
“怎么能这么说！这事分明就是护犊子！”赵启平一句话把护士长逗得哈哈大笑，他变戏法似地塞了一颗糖到旁边站着的实习护士手里道，“贿赂你，院长要是找我麻烦，你也得帮我！”
“赵医生说得什么话，院长才不舍得呢！”
赵启平挑挑眉：“那我可走啦，你们别想我。”
“想你干什么，你又不想着我们！”护士长一针见血。
赵启平扭头便走，走到走廊拐弯的时候，回头做了个鬼脸，大笑着上了电梯。他在医院里人缘极好，也有足够威信。除了对一个出色的、鲜少能如此优秀的Omega满心敬佩以外，大家对他还怀有一份敬畏之心。
这个评价可不能小瞧。要知道，敬畏一词，几乎只用在形容Alpha上。
“四个小时以后，我们目的地见。”在医院门口右拐的第一个十字路口，赵启平把车停在了凌远的车旁边。他将车窗重新关上，在绿灯刚变的时候，猛踩油门疾驰而过。
凌远看着远去的白色轿车，面上波澜不惊。他打方向盘右转掉头，和赵启平背道而行。
手机响了，一段优美的和弦乐，是李熏然的专属铃声。凌远带上蓝牙耳机，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许多：“你做的吗？那必须要回去吃。”
“爸说让你回来捎一箱啤酒，他想喝了。”
“是你想喝了吧？”
“那不都一样嘛！什么时候回来？”电话那头的李熏然似乎在用葱花爆锅。
“二十分钟。等我回去，不许先偷吃！”
“我就是先尝尝味道。赶紧回来吧，菜都做好了！”
凌远挂了电话，嘴角的笑容在脸上一直挂着。等进了家门，李熏然和两个老人已经在桌上等着了，凌远把啤酒放到地上，招呼李熏然过来搬：“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？”
“馋了。”李熏然咂咂嘴，“怎么这么慢？”
“电梯维修，等了一会儿。”
李熏然凑过去闻了闻：“走上来的？”
“嗯。”凌远点点头，低头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来换上。
“身体真好！”李熏然赞扬道，“快去洗手吃饭。”
晚饭吃得其乐融融，李熏然喝的有点高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非要去洗碗，结果连客厅都没出去，筷子碗就摔在了地上。凌远抓着李熏然的手把他拖开，连哄带骗地把人弄到卧室的床上，他站在床边给李熏然脱衣服，轻声轻语地道：“今天就不洗澡了吧，明天起来后自己记得换衣服、 换床单，不要麻烦爸爸妈妈。”
“嗯，记住了。”李熏然晕晕乎乎地歪倒在床上，打了两个酒嗝。
“晚安。”凌远替他捏了捏被角，转身离开了卧室。
李夫人正在扫地，凌远接过来：“妈，我来吧。”
李夫人硬是要自己收拾，她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凌远安慰她：“会好的。”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？”
凌远也把头低下去，慢慢地摇头，开口却还是那句话：“妈，会好的。一定会好的。”
“嗯，会好的。”李夫人强打精神，“我只求熏然他高兴就行。”
凌远垂下手：“我再进屋看看熏然。”
眼看着就要到约定的时间，手机的震动铃声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凌远，李熏然皱着眉翻了个身，凌远关了手机站起来朝门外走，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后，折回来给李熏然盖好被子，才彻底关上卧室门。
“要出去啊？”李夫人还没睡，听见声音便从屋里走出来问。
“医院有点急事，您睡吧。”凌远站在玄关换鞋，“我不回来了，早饭在医院食堂吃。”
“好，记得喝点热的，暖胃。”
“记得了。”
目的地离着不远，凌远没开车，直接步行过去。赵启平的车在空旷的街道上很扎眼，他把胳膊伸出窗外，挥舞着手朝凌远打招呼。凌远快走两步钻进副驾驶，赵启平斜他一眼，递上一个耳机：“戴上，试试好不好用。”
凌远把耳机戴好，里面传来黄志雄的声音：“听得到我说话吗？”
“能听到，很清楚。”
“基本常识相信你都学习过，我负责这次任务的远程支援，一会儿任务开始后，你和启平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，我会帮你们解决一切问题。”
“纠正一下，是他和你说。”
“你不上去？”黄志雄问。
“这种小事需要两个人吗？“赵启平侧过身子，把后背倚在车门上，斜眼看着凌远道，“蔺先生亲自挑的人，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。”
凌远并没有说话，他沉默地收拾妥当，打开车门便下车了。赵启平透过后窗玻璃看着凌远的背影，小声嘀咕了两句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黄志雄没听清。
“我说你今天可以放假了，我替你做远程辅助。”
“你这无名火发的够久的。”
“是不是无名火，那得看凌远他能不能回得来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开玩笑。”赵启平熟练地操作电脑，“是金子总会发光，总要给凌大院长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。”
“你是不是开着全频道？”黄志雄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。
“是啊，难道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吗？”赵启平不以为然，“我们是搭档啊，是吧，凌院？”
“下班之后，不需要这么叫我。”凌远的声音透过耳机传到黄志雄和赵启平两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好，那我们就公私分明。以后你叫我前辈，我叫你菜鸟。”
“前辈。”凌远不带犹豫的反应倒把赵启平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凌远轻松上了电梯，他看着不断跳动的数字越来越大，深呼了一口气。
“左拐，打开你尽头的门。”
“进来了。”凌远推门进去，“寻常办公室。”
“打开电脑。”赵启平一旦进入工作状态，便变得非常职业，他给凌远下命令，控制着任务的节奏。
“没有密码，电脑已经可以正常运行了。”
“没有密码？”赵启平吃惊道，“黄哥，出现异常信号的是这台电脑吗？”
“是这台没错，但现在异常信号已经追踪不到了，所以也不排除有设备被转移的可能性。”
“办公室里只有这一台电脑。”凌远环顾四周之后道。
“没时间了，我们的安保隔离只能坚持五分钟，你先把电脑上的所有数据拷贝下来，我们回来慢慢研究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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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谭总，没有发情，只有复习不下去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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