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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BO谭赵/凌李/黄曲】密切关系（8）

　　赵启平走的这几天，凌远变得异常忙碌。搭档的意义本来就是互相帮助，如今赵启平不在，原本的任务行动都落在了凌远一个人身上。

　　黄志雄挺欣赏凌远，虽然他无法反驳赵启平的猜测，可是他直觉凌远是个可争取的人，就像他当年冲动地争取赵启平一样。

　　“你每次都很着急的样子。”

　　“家里离不开人。”凌远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
　　“孩子啊？”

　　“不是。”

　　“哦。”黄志雄见凌远不愿多谈，自己也就不再多问，他简要说了一下任务流程，“很简单，就是弄清楚他们的运货路线就可以。”

　　“你的卫星追查不到吗？”

　　“现在的反侦察技术都很厉害，有些确实查不到。所以，关键时刻还得靠人眼来盯着。我跟启平追这家公司已经快两个月了，一直没见着他们的动静，应该是在等大活儿。现在收到可靠消息，说是今晚有码头靠岸，咱们摸清楚仓库位置就行，不用动手。”

　　“运的是什么？”

　　“抑制剂。”

　　“走私？”

　　“看来你……”黄志雄把剩下的半句话咽到肚子里，他笑了笑，“算是吧。”

　　看来凌远对于自己加入的是什么组织还真是一无所知，那蔺先生到底是为什么会让凌远加入呢？或者，难道说，是蔺先生主动找的凌远？那凌远为什么会同意呢？

　　黄志雄和凌远分别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运集装箱的卡车后面走，两个人一路上互通位置，互做掩护。就在卡车的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，凌远的手机响了，听筒里传来的是李局长慌乱的声音：“小远，小远你快回来啊！熏然出事了！”

　　“爸，您别着急，熏然怎么了？”

　　“熏然他，他，他发情期到了！”

　　“我有点事，现在要回去。剩下的你跟吧。”凌远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，黄志雄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凌远这时候又补了一句，“抱歉。”

　　“喂！喂！凌远！喂！”黄志雄大喊道。他恨不得也立刻调转车头，将凌远堵在路中间，将他脱下来打一顿，可眼看卡车就要到地方，黄志雄只好先以任务为重，但少了凌远的掩护，黄志雄的车很快就被发现，行动被迫中止，只好打道回府。

　　功亏一篑。

　　“下一次，不知道又要等几个月！”黄志雄把车停在路边，气得抬脚猛踹向汽车轮胎。

 

　　凌远回到家门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是慌的。李家父母更是早就没了主意，李夫人抓着凌远的手一直重复：“小远！你救救熏然啊！”

　　“妈，你别担心，有我呢，还有我呢。”

　　李副局长眼神复杂地看着凌远，凌远别过脸去，低声道：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
　　配药、注射、等待，凌远在床边背对着李熏然坐着，等李熏然睡着。李熏然很安静，他在发情期中从来不说话，同样地，凌远也不说话。

　　沉默，似乎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。除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。

　　“你喊啊！熏然，你喊出来啊！”

　　强大的Alpha是Omega根本无法推开的存在，李熏然躺在凌远的身下，眼神空洞地看着凌远的眼睛，说：“凌远，我李家养你，不是为了让你上我的。”

　　“熏然。”凌远叹了口气，确认李熏然睡着后，他站起来，弯腰替李熏然擦掉他头上的汗，系好睡衣的纽扣，捡起散落一地的东西，最后替他关好门。李家父母一直守在门外，待凌远出来，都围上来询问。

　　“已经睡了。”

　　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李夫人擦了擦眼泪，“小远，我们是愿意的。”

　　“妈，千万别在熏然面前提起来。“

　　“最近熏然状态一直都挺好的，我本来还想问问他……”

　　“爸，妈，不早了，先睡吧。”

 

　　转天一大早，赵启平就回来了。他的出差假到明天截止，今天算是休假。他到医院食堂蹭了一顿午饭，接着上楼和小护士聊了一会儿，才晃晃悠悠地往电梯走。

　　“赵医生，你要回家啦？”

　　“不回家，我去找凌院。”

　　“找凌院干吗呀？再陪我们聊会儿天啊。”

　　“我去找领导签字销假，你们先干活，等我回来！”赵启平边走边打电话，“喂？黄哥，我让你替我跟凌远道歉，你发短信没？“

　　“还没呢，事儿太多，忘了。”

　　“正好，你别发了。”赵启平挂了电话。

　　凌远的办公室在顶楼。赵启平下了电梯，边走边挽袖子，衬衣最上面的纽扣也被他解开，他在门口站定，轻轻叩响了门。

　　“进来。”

　　“凌院。”赵启平笑嘻嘻地进来，把门关上，“您这屋隔音好吗？”

　　“嗯？”

　　“不揍你你不知道个中利害是吧？”赵启平对着凌远的脸就是一拳，他拽着凌远的领带将他从椅子上拖出来，抬脚就踹，“凌远，你家里人的命就是命，我们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，是不是？”

　　“赵启平！你干……”

　　“我干什么？凌远，无论你有什么理由，任务开始后，都不能够随意退出。你把黄志雄一个人扔在现场，如果不是他反应敏捷，他会死的你懂不懂？“赵启平把凌远抵在墙上，每一记拳都打在凌远的小腹上，“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！”

　　“哥！”门被撞开，李熏然破门而入，他是走楼梯上来的，在走廊上看见赵启平好像来者不善，便一直躲在门外偷听。

　　赵启平的拳头停在半空中，他回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08497？”

　　“熏然！”凌远推开赵启平，追着李熏然向外跑去。赵启平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，呆了好一会儿，才爬起来，跌跌撞撞地往外跑。

　　造物主在创造人类的时候，除了区别男人和女人，为什么还要分出Alpha、Beta和Omega来呢？

　　这是个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的问题。

　　赵启平在他的属性未觉醒之前，就给自己规划好了。是Alpha最好，是Beta也可以，如果是Omega，那他就要做一个不输任何人的Omega。念大学的时候，赵启平也着实风花雪月了几年，但他有个雷打不动的铁例：不标记、不咬腺体。

　　发情期是生物本能，即便没有ABO之分，男女之间也应该有正常的性生活。赵启平一直很坦然接受这一切，并乐于享受性别和属性带给他的新奇体验，直到他见到那份印着“绝密”的档案。

　　赵启平就读的医学院，是一间顶级学府。这里的学生来自世界各地，不同种族之间的差异、不同文化之间的碰撞让赵启平很喜欢这种氛围。他参加了很多有意思的社团，其中有个社团是研究脑电波，并坚信脑电波可以控制万物的。还有一个是反对脑电波的存在，他们坚信所谓的电波只是蠢货们没有学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。

　　赵启平作为中立者，饶有兴致地同时参与两个社团的活动。后来，两个社团的负责人找到他，要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。赵启平当时的选择是，同时放弃这两个社团的社员资格。

　　赵启平不是一个认死理儿的人，他认为有些事情没有必要争出是非对错，求同存异才是这个大千世界最可爱的地方。

　　退社之后，日子变得有些空闲了。赵启平机缘巧合之下，加入了一个城市攀岩爱好者俱乐部。俱乐部里面的成员都是和赵启平年纪相仿的年轻人，他们向往城市森林的生活方式，出行方式基本都是不走寻常路。在地图上设置两个点，两点连成的直线就是路线，行进途中遇墙翻墙，遇楼闯楼。赵启平同他们一起不知道撬过多少门，爬过多少窗户，直到这个组织被警察局列为大型盗窃团伙为止。

　　可怜赵启平一分钱都没偷过，就被抓到拘留所了。幸好还能解释清楚，只是需要担保人拿着钱来保释。担保人是曲和，曲和刚上大一，隔壁学校音乐系大提琴班的。他是赵启平在这里最不熟的一个人，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来自同一个国家。

　　保释金相当于曲和两个月的生活费，赵启平很感激，最后管了曲和两年的饭，直到赵启平毕业。毕业后，赵启平在学校的附属医院实习，生活过得波澜不惊。有一次，学校组织体检，曲和遮遮掩掩地不想让赵启平看他的体检报告，赵启平也是担心，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，便起了去医院档案室偷病历的想法。

　　档案室很大，分门别类地存放着几乎从建院以来所有的病人资料。赵启平用牙咬着手电筒在架子上翻找，曲和的病历找到了，同时，他也找到了一个保险箱。

　　不大的箱子，不常见的密码锁。赵启平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抱有兴趣，他用手机拍下了保险箱的样子，回去查阅资料，对比研究，又偷溜去过几次实地实验，最终居然真的被他打开了。

　　只有赵启平小腿那么高的保险箱，宽窄正好能放下一份病历。赵启平打开其中一份，首页是基本资料，包括性别、年龄、属性、血型等等，从第二页开始，厚厚的一叠纸，详细地记录了对受试者实施的全部治疗。

　　保险箱被塞得很满，赵启平一份一份地看过去，无一例外，都是同一个研究课题——《Omega基因研究及Alpha和Beta的改造计划》。同样地，受试者无一例外，均死亡。

　　材料上显示的时间，几乎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。遥想百年前的世界大战，有这样的计划也不足为奇，看样子，这个计划似乎是被搁置了。赵启平合上材料站起来，他开始重新审视这间被他们戏称为“图书馆”的档案室。保险箱不止这一个，北角的墙上，还有一个更大的。

　　破解，打开，与赵启平同高的保险柜里，满满都是这一个世纪以来，不曾间断过的实验和监控。血淋林的事实，印在纸上毫无保留地全部摊开在赵启平的面前。而令他更不敢相信地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：受试者，竟然全部来自他的祖国。

　　保险柜里每一份材料都用一个红色的文件袋装着，只有一个蓝色的袋子放置在最上面，显得格外惹眼。赵启平打开它，来不及从头翻阅，直接翻到最后一页，治疗记录在去年春天戛然而止，半页的空白上，从字迹看，应该是后来补的一行字：下落不明，监测被迫终止，未死亡。

　　赵启平颤着手翻到材料的第一页，他用手机拍下了基础资料上粘着的照片。他要找到他，不惜一切代价。可茫茫人海，想要找一个人，何其容易？更何况，他除了一张照片以外，只知道这个人在材料上的编号——08497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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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密之后，没动力写了……

囧

警察先生一句话就把院长吓痿了，院长好冤，他明明啥都没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