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黄志雄x赵启平】悟空（23）
哎呦，我好困啊！值班真是无聊死了= =
虽然我也在医疗系统，但是不在一线，所以所有医疗知识纯属瞎掰啊，看着玩就行=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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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 第一次手术
全市统一模拟考试发成绩的那天，赵启平一整天都心不在焉。凌天舒瞅着他心神不宁的样子问他：“病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赵启平挺直腰板，“我认为应该应该最大程度的保肢，可以切除瘤段以假体置换，术前还应该采取区域灌注。”
“嗯，这台手术已经定好了，你准备一下，下午跟我进手术室。”
“我可以进手术室？”
“我说了，等你轮到别的科室的时候，我允许你随时来找我。”凌天舒擦干手上的水，“怎么，在急诊轮了几个大夜轮傻了？”
“确实有点累，三天没合眼了。”赵启平四处瞅，“您有咖啡吗？”
“只有茶叶，喝吗？”
“喝！”
赵启平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，凌天舒看着他一直戳手机的样子，打趣道：“等心上人的电话？”
“嗯，今天他发成绩。”
“祝他考个好成绩。”凌天舒站起来，“行了，该准备了。”
对于实习医生来说，这台手术可以算得上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，尤其是还能进到手术室近距离观摩，机会更是珍贵。
凌天舒站在手术台前显示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，他看着站在他对面的赵启平：“你的同学们都在监控室看实况转播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睛里看着。”
凌天舒又道：“用你的专业告诉他们，也告诉病人，你站在这是有原因的。现在，拿起你的手术刀。”
赵启平有些紧张。
凌天舒又说了一遍：“拿起来！切开病人的手术部位。”
赵启平没有和黄志雄说，他在急诊室被病人家属打了。原因挺可笑的，因为心电图机比较老旧，六根胸电极导联线只剩下四根，再加上导联球密封性不好吸不住，导致最后心电图纸上少记录了一个导联结果。
赵启平和小护士费了很大劲才给病人测完心电图，但由于结果无效只得重测。激动的病人家属挥拳就打到了赵启平的脸上，一边打还一边说：“就你这种水平还当医生？你是不是勾引医院的男大夫才进来的！”
赵启平也火了，先不说他歧视同性恋的问题，就说同性恋和他的专业能力，这就是两回事，凭什么混为一谈？
赵启平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：“你再说一遍试试！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！”
“我怎么乱说了，你就是！我们刚才听见过路的护士聊天，说的就是你！”
这时候老三带着几个同学上来劝架，赵启平擦了擦嘴角的血：“你妈还躺在病床上，你是先打我还是先治病？”
病人家属还在强撑：“干什么，你拿我妈当实验品吗？一次不行还来两次！”
老三赶紧把赵启平推出去，接着跟病人家属解释：“这是机器的原因，不关我们赵医生的事。您先消消气，老太太还在这躺着呢，我们得看见心电图结果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。孙护士，还愣着干嘛，赶紧测心电图啊！”
病人家属啐了口唾沫：“你们要是治不好我妈的病，我就……哎呦！”
生活从不缺乏巧合。病人家属自己突然腿一弯跪在地上，抱着膝盖说疼，后来照了片子一看，原来是骨癌，必须尽快手术。而现在，这位病人家属，就躺在手术台上。
“行了，你现在先在一边看着。”凌天舒接过护士递来的手术刀，动作果断而迅速。
“把人工关节拿过来。”凌天舒侧头让护士替他擦汗，赵启平举着自己两只沾满鲜血的手，他又困又饿又累，身子晃了两下差点歪倒。
凌天舒抬眼看他：“不许倒，我站多久你就站多久。眼睛的视线不许离开手术台。”
赵启平提着一口气强撑：“没问题，我行。”
“你不行也得行。现在让你光站在这看你就受不了，等以后你主刀怎么办？你晕在手术台上不要紧，病人呢？”
“您别说话了，专心做手术吧。”赵启平咬牙。
凌天舒笑出声来，自顾自地继续说：“在我心里，病人和病人不一样，医生和医生也是不一样的。有些人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，有些人说他是个庸医都是抬举他。”
“那我是这块料吗？”
“你不是说你自己是天才吗？”
“我没说，都是别人说的。”
“那你自己认为是吗？”凌天舒手下动作不停，一心二用的场景让监控室里的同学都纷纷低声讨论。
“那您认为我是吗？”赵启平给他递了一把手术钳。
凌天舒抬眼看了看他：“我用不着。”
“您两分钟以后就用得着了。”
凌天舒哼了一声：“你不是。”
“那我是什么？”
“你是百年不遇的天才。”
“您今天这算违规啊，得背处分吧？”
“为了你背个处分，值了。”凌天舒接过赵启平一直举着的手术钳，“一会儿缝合你来。”
“好。”赵启平答应一声，开始做准备。
凌天舒完成任务，转了转脖子：“你公报私仇的机会来了，给他缝的难看点。”
赵启平仔细缝合切口：“下次吧，这次这么多目击证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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