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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庄李】小段：《虎口》的无聊脑洞

李熏然钻了半个月的车底盘，终于在一天晚上抓到了偷车贼。贼不跑空这句话，在这件看似普通的盗窃案中凸显的淋漓尽致——面包车上能卸能搬的全部拿走，连纸巾盒都没放过。

季白借调到李熏然所在的刑警队，当然不是为了这个。他带来了一份资料，里面介绍了这件连环偷车案背后的秘密——有犯罪集团在大量贩卖人体器官。

谭宗明的投资公司最近投资了一个前景非常好的项目——医疗保健。只可惜，有个叫季白的人隔三差五的就上门要求配合调查。

庄恕依然在市立医院忙忙碌碌，可李熏然总觉得庄恕跟以前不一样了，说不出哪里不一样，但就是觉得不对劲。李熏然在他参加的每个会议上都重复同样一句话——庄恕不可能和这个犯罪集团有关系。

“庄恕，你最近的卫生习惯不过关啊。”李熏然盯着洗衣机里的脏衣服道，“哪个病人的血沾了你一身？”

庄恕看着被自己拷在床头上赤身裸体的李熏然，神情漠然：“去吧，去找能抓我的证据。”

谭宗明终于在沉默中爆发，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年轻、英俊、冷峻、毒舌的刑警队长季白有好感，但这并不能代表对方可以对自己、对自己的公司随意诬陷，更何况这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作。

李熏然终于得到这个卧底的机会，决心要亲自找出真凶，还庄恕一个清白。他在进入地下室之前，恍惚想起临走前庄恕发疯似地把他拷在床上凶狠地进入他，乙醚的作用让李熏然的头脑并不清楚。地下室的门开了，不是李熏然推的。然后，那天不真切的记忆，随着庄恕隐藏在黑暗中的声音响起后交织在一起：“熏然，你找到抓我的证据了？”

庄恕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，案子虽然还没有结束，但人民群众的艺术渲染能力总是很厉害。记者写了专稿，还给庄恕按了一个头衔——喋血神医。李熏然把报纸撕得粉碎，摔门进了办公室把自己关在屋里。警局上下都常年喝着庄恕问市立医院老中医要来的的养生茶，大家都不愿意相信，但好像现在铁证如山。

官高一级压死人，季白勒令李熏然回避，自己亲自把庄恕押回来审讯。证据确凿，庄恕要被定罪判刑。临审判的前一天，劫囚车这种戏剧化的戏码上演了。季白早有准备不意外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，庄恕临阵倒戈，帮助警察将来救他的罪犯——谢晗的狂热追随者们，一网打尽。

庄恕双手被拷站在枪弹无眼的街道上看着李熏然，李熏然跑过去，开口除了叫他的名字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我没动过手术刀，也没杀过人。”庄恕转身为李熏然挡了枪，倒下去的时候他说，“但我的确为他们的贩卖渠道提供了一点帮助。”

谭宗明很无辜，他还没搞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，季白就代表警队给他送来了荣誉证书和锦旗，说他牺牲自己的个人利益去赢得罪犯信任，所有为罪犯洗黑钱、提供销售渠道的非法行为，都是为了协助警方破案，警方已经将案情公开，谭宗明个人及其公司的名誉都已恢复。

谭宗明垂头丧气地坐在季白办公室的木头椅子上，掰着指头跟他算自己的经济损失，季白说：“钱肯定是补不上了，但止损我多少懂一点，谭老板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开个当铺？”

“当谁？又有谁来当？”

“当我。我来当我自己。”季白揪住谭宗明的领子，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，“死当。”

庄恕从麻醉中醒过来，他伤得不重，但装的很像，一副要死的样子。满走廊的记者要求采访，李熏然亮了证件把人都赶跑了之后，庄恕让李熏然爬上病床挨着他躺下，庄恕第一次和李熏然讲他的过去，三十多年前的那场夺去庄恕至亲生命的医疗事故，实际上是为了配型的心脏而故意造成的。

“我的亲人被夺去了心脏，作为后代的我，自然也想要夺取别人的心脏甚至更多。”庄恕搂着李熏然，“季白找到我，是想暗中保护我并利用我引出大鱼。但我和他说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

“谢晗认为你的经历，可以让你们成为同伴。这也是他选择催眠我的另一个原因。谢晗死了，你就是谢晗的接班人，他们找你不是想要伤害你，而是想要让你接替谢晗领导他们。”

“而且，你曾经被谢晗催眠的经历也消除了他们的疑虑。你是谢晗的作品，自然也是我的作品。”

“但谢晗从未拥有我。”

“他从未拥有过任何东西，而我拥有了全世界。”